直至千星终于轻颤着开口喊了他一声:霍靳北。
一下车,他就看到了千星所应聘的那所舞蹈学校的招牌,循着路线上了楼,来到那所舞蹈学校门口时,却发现那里是大门紧闭的状态。
而事实上,当终于敞开心怀,面对真正的情爱之时,她却是一张白纸,一张完完全全(quán )的白纸。
他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仅存的信仰,她随后的人生,说是颠沛流离,自暴自弃也不为过。
又或者,在旁观的同时,她可以做一场梦,做一场假如的梦,
千星一进去就懵了,顿时就又陷入了(le )恹恹的状态之中,你是要出来买专业书吗?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出来了,我最不喜欢看(kàn )书了要不,我去隔壁的商场等你吧,等你买好了书再来找我!
哪怕再羞耻,再难堪她都不应该瞒着他的。
因为阿姨说的话完全符合他的认知——这种课外辅导类学校自然不可能开上一整天,也自然(rán )不可能有人会在这里朝九晚八地上班。
因为她清楚地知道,哪怕全世界都嘲笑她,霍(huò )靳北也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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